猝死后我靠俄语大杀四方-猝死后我靠俄语大杀四方
观众一边感慨一边离场,他们井然有序地进入了二楼的房间。
这时叶熙木快步跑到舞台中央,试图拉住还在跳舞的王星河。
“星河,你还好吗?”叶熙木伸手拉了拉她,没拉住。
“还好,别担心,老娘就是烦了,跳了一上午的舞,唱了一上午的歌!!!我从醒来就在舞台上,你知道吗?!还不如杀了我!怎么不让我去猝死,这该死的副本!让我死啊!!!!……”王星河跪坐在舞台中央,沙哑的嗓子里不停地蹦出来骂人的话。
叶熙木一瞬间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王星河说出来的话,不过他顿了顿也跟着骂道:“还不如回去学俄语。”
“算了,那还是猝死吧。”想起了没写完的论文叶熙木又补充道。
“你怎么一个人上来了?你的…好朋友呢?”王星河骂够了终于看向了叶熙木。
“别提了,安昱程不见了。而且我怀疑一楼的人都感染天花了,但是我在外面找过了,外面啥也没有,梦璐也找不到。”叶熙木有些懊恼。
“那我们先去三楼找找叶姐姐?我在这层楼里也没有遇到过他俩。而且我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自由支配身体了,赶紧的。”王星河跳下舞台,麻利地把裙撑脱了。
叶熙木快速转身背对着王星河说道:“你真是被控制的?”
“算也不算,底下有观众时我不能离开舞台,不过总得跳点什么,不然这不是在看猴子嘛,而且我怕出意外,所以我还是跳了。”王星河麻利地扎起双马尾,又拍了拍叶熙木示意自己已经好了。
“我看这层楼的人都非富即贵,而且感觉他们不知道天花的事情。”叶熙木一边走一边分析道。
“是的,我跳了一早上的舞,底下都是笑眯眯的,完全没有什么忧虑的样子。”王星河拿起了叶熙木之前插在墙上的火把又走回了舞台旁边。
东看西看终于在舞台一个角落找到木制的权杖装饰,用力拧了拧,舞台背后突然出现了一条明亮的通道。
“走吧。”王星河看向叶熙木。
“你知道怎么打开楼梯道?”叶熙木疑惑道。
“我知道怎么打开二楼到三楼的,之前叶姐姐下来的时候关闭楼梯道的时候就拧的这个标志。”王星河和叶熙木并排爬着楼梯。
“不过,一楼就不知道了,我们可以直接走下去一楼,我没有尝试过从一楼上来,所以我不知道一楼到二楼是不是这样。”王星河有些气喘吁吁。
“行吧。”叶熙木顿了顿又说道:“我的身份是奴隶。”
王星河沉默了一会儿才了然道:“那个去天朝唯一活下来的奴隶?”
“应该是。虽然我的里衣看起来很不符合我的身份,但是具体情况我不知道,总目前来看我的身份应该是这个。”叶熙木大跨步走到最前面。
“很奇怪,叶姐姐看起来应该是最不受束缚的那一个,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还没有出现。”王星河跟在后面喘着粗气。
“小姑,身不由己吧。”叶熙木想都没想就回道。
身后的王星河没有再说话。
叶熙木也不再开口,队友之间保持信任是必要的,但是他没办法说服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人互相信任。
更何况小姑身上的迷点越来越多,他不过也是靠着多年来的依赖下意识选择相信。
仔细深究,不,不想仔细深究,也不该暗自揣测。
小姑有她自己的苦衷,他不该为难她。
这么多年小姑都快成他半个妈了,他不该随意私下揣测,时机成熟了,或许小姑就会说了。
两人各怀心思很快就到了三楼楼梯口。
三楼非常安静。
叶熙木伸手轻轻推了一下虚掩的门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红色的地毯。
沿着红地毯一路看去,尽头是一个镶着宝石的王座。
和小姑说的一模一样。
只不过三楼也是有房间的,靠门这两边色调看起来比较低沉,门上都是十字架。
而王座两边的房间装潢辉煌无比,门上尽是宝石和珍珠,仔细一看,就连门的木材看起来也是价格不菲。
每个房间的门都紧紧关闭着。
叶熙木示意身后的王星河不要轻举妄动,自己放慢脚步走了出去。
叶熙木挪着脚步走到了靠门的第一个房间,所幸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半开的,叶熙木贴着墙透过窗户观察起了房间。
房间里站着一个穿黑袍的黑衣人,叶熙木看不见他的脸,因为他是背对着门站着的。看姿势黑袍人应该是不停地在胸前化着十字。
叶熙木又看了看黑袍人旁边的东西,竟然看到了很多的十字架。黑袍人前面是一大面圣像墙。
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不同的圣像。他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左边的圣母玛利亚像,右边的耶稣像。
叶熙木冷静地挪着脚步退回到了楼梯口,用口型和王星河说道:“教父。”
边说边指了指刚刚那个房间。
王星河还没说什么呢,里面突然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叶熙木和王星河立马贴着楼梯口的墙站直了身子留意着里面的声音。
“女皇陛下,西伯利亚最近有很多人开始中毒了。”是教父的声音。
“中毒?是那瘟疫又来了吧,听闻大不列颠联合国的君王已经知道了怎么解决瘟疫的方法。”女声中气十足,威慑力扑面而来。
哪怕叶熙木和王星河站在楼梯口闻声都有些站不住脚,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。
叶熙木虽然条件反射低下了头,脑子里却是开始盘算了起来。
女皇说的是大不列颠的君王知道了解决瘟疫之法,不是从天朝来的,那自己去天朝学习解决瘟疫之法的事又是什么时候呢?
叶熙木想起了安昱程说过康熙是自己战胜了天花才当成了皇帝,他一直找不到除了康熙得过天花之后和俄罗斯帝国有什么联系,或许他是那个时候去的天朝也不一定。
叶熙木想了想还是对此存疑,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。
“陛下,听闻大不列颠王国的解法是从天朝传入的,此种解法早在之前本国就已经派人去天朝学习了,只不过这种解法太过冒险,女皇还请三思。”教父继续说道。
“大不列颠的君王一家早就接受了这种解法,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,不也安然无事,如今我国子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如果不采取措施那么我们如何称霸一方。”女皇声音中带着怒气。
叶熙木越来越疑惑,如今这时间线怎么就跨到了英国已经得知了天花的疫苗方法了。
三楼再次恢复了安静。
叶熙木探头从门缝看了看,只瞥见了那一抹白匆匆消失在了王座之后。
教父转身朝楼梯口旁边的房间走过来,叶熙木连忙把头转回来,拉着王星河轻声下了楼梯。
“这三楼的女皇显然是知道有天花的,为什么二楼的人不知道?”王星河跟在后面用气声问道。
“俄罗斯版图很大,女皇说的是西伯利亚爆发天花,或许二楼的人不是西伯利亚的人。”叶熙木匆匆分析道。
两人快速回到了了二楼大厅。
大厅里空无一人,灯光依旧打在中央的舞台上,不过房间里一直传出各种欢声笑语。
“今日女皇会来看戏剧吗?”
“应该不会,听说最近事务繁忙,不过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听了几句没听到什么重要的内容,并悄然观察起了二楼。
“那边有一个红色的帘子,帘子后面你去过吗?”叶熙木指着楼梯口右边的红色落地窗帘。
“没有,今早尽跳舞了。”王星河冷着脸垂头研究着舞台下的装饰。
叶熙木抬脚走到红帘旁边,无声地拉开了帘子的一角。
帘子外阳光明媚,直直地打到叶熙木的半张脸上,甚至有些刺眼。
叶熙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,走进了帘子里,才发现原来是个阳台。
阳台下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广场,叶熙木皱着眉头看着广场。
叶熙木的方向感一向不错,按理来说阳台正下方应该是铜门,所以看到的不该是草地吗?
叶熙木抬头看向远处,豁然有一条河流,很宽地河流。
河上甚至有几条货运船来来往往。
广场上偶尔有几个人走来走去,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
“叶熙木,快出来,我感觉要有人出来了。”王星河低声朝帘子内部焦急地说道。
叶熙木刚从帘子内部出来,就对上了对面开门的一个男人的眼神。
“你是谁?”男人身材高大,身着一身军服,厉声质问。
“萨沙?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不去干活?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?!”男人旁边的另一个屋子也走出来了一个人,中年大叔,穿着欧式礼服,大腹便便,但是举止颇为优雅。
“是,老爷,我立马就去。”叶熙木马上低头挪着步子走到了楼梯口。
王星河一直想开口说点什么,但是叶熙木一直眼神示意她别说话。
总得有一个人留在楼里。
他们目前毫无进展,时间却已经过去了一上午。
叶熙木顶着压力麻利地从二楼下来了。
刚出了楼梯,楼梯口就消失了。
叶熙木叹了口气,看向眼前的一片草地和远处的森林。
看来自己是到了西伯利亚。
时空看起来也是混乱的,二楼的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唯一活着的奴隶,三楼的女皇口中的大不列颠王国的君王已经知道了解决瘟疫的方法,只有地下室的人觉得他是那个从天朝回来的奴隶。
可地下室的人说的是“女皇会召见他”,那就说明或许不是时空混乱,而是部分人记忆有问题,或者说多了一部分记忆。
但是具体的叶熙木不太好推断,关于天朝如何解决瘟疫叶熙木不是很清楚,他自然是听说过天花的疫苗由英国的一个医生发明的,但是似乎是和奶牛相关。
一头雾水,还是找找队友,可是如今安昱程也是下落不明,最不受束缚的小姑也不见了。
叶熙木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