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就跟各位打个赌,棺材里面焦尸手上的玉镯一定是完好无损的。
”我看向宋阑辞:“因为我的玉镯早就被孟鸣歌抢走了,
焦尸手上的镯子也是你们事后戴上的。”淮郡王面色微变,没想到这一层。可刚下令开棺,
他已覆水难收。完好的镯子露在众人面前,接引使心中天平已有了偏向。
可淮郡王深知罪行一旦确立,他将死无葬身之地。只能拼死一搏,
一口咬死我的身份是假:“可你还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公主,假扮公主,此乃死罪。
”“我当然有人证,证明我的身份。”我转身朝府外喊道:“父皇,请出来吧。
”在场众人闻言,纷纷朝门外看去。这才注意到门外一直停着一顶小轿。皇帝从轿子里出来,
缓缓走到我身边,不怒自威。当初,皇帝刚派使臣来凉州,我的信就送到。父皇看完,
气愤不已,当即就让人置备快马,亲赴凉州。使者坐马车缓缓前行,而父皇则是驾快马而至。
所以他来的甚至比使者还早。我将假死做局的事情告诉父皇,默默收集证据。就等着今天,
将淮郡王和宋阑辞一网打尽。淮郡王和宋阑辞此刻面如菜色,心中冷得如冰霜一般。
皇帝朝淮郡王抛去一个眼刀:“郡王在凉州待久了,朕还以为这凉州已是郡王的天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