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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猫七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07-04 22:39

回乡那天,我特意换了身地摊货,想看看我那个十年未见的亲爹,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大儿子。

结果呢?在他豪华的别墅里,他正抱着那个私生子弟弟,心肝宝贝地叫着,

眼角都没扫我一下。我那个恶毒继母,更是指着我鼻子骂我是回来要饭的。

就因为我穿得穷酸,开的是一辆破国产车,他们就断定我在外面混得跟狗一样。

我那个被惯坏的弟弟秦朗,甚至直接把一杯红酒泼我脸上,嚣张地说:「看见没?

这才是上流社会,你这种人,连给我们家提鞋都不配!赶紧滚,别脏了我家的地毯!

我哥可是在最高检当大官,你要是敢纠缠,他一句话就能让你在牢里蹲一辈子!」

我擦了擦脸上的酒,笑了。我他妈就是他嘴里那个在最高检当大官的哥!

1「把这个不长眼的给我扔出去!」尖锐刺耳的叫嚣声,

回荡在沧海市第一私立医院顶楼的VIP区。一个穿着范思哲花衬衫,

头发染得跟鹦鹉似的年轻男人,正颐指气使地指着我的鼻子。他叫秦朗,

是我那个富豪亲爹的私生子。三天前,我接到最高检的密令,作为专案组组长,

秘密押送一桩重大***的核心证人,来沧海市进行最后的取证和保护性治疗。为此,

我通过加密渠道,以化名「李先生」包下了整个顶楼。

这里有全市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安保系统,是上级指定的唯一地点。可我刚安排好一切,

医院院长就满头大汗地跑来找我,说顶楼被人占了。占了?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黑社会。

结果,现实比黑社会还他妈***。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,秦朗。

他身边围着两个黑西装保镖,正要把一个瑟瑟发抖的小护士推倒在地。「住手。」

我声音不大,但足够清晰。秦朗转过头,轻蔑地上下打量我。我这次为了掩人耳目,

穿的是一身地摊货,加起来不到两百块。他嗤笑一声:「你谁啊?英雄救美?

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。」「我是李先生。」我压着火气,对院长说,「我包下了整个顶楼,

有合同。现在,请你的客户离开。」院长擦着冷汗,一脸为难:「李先生,

这……这是秦公子……」「秦公子?」我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,目光直视秦朗,

「合同上白纸黑字,你不识字吗?」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秦朗。「小王八蛋!

你敢跟我这么说话?」他蹦了起来,唾沫星子横飞,「我告诉你,在沧海市,

就没有我秦家办不成的事!别说你包下了,就算这里是皇宫,我想住就住!」

他身边的保镖往前一步,骨节捏得咔咔作响。周围的医生护士都远远躲开,对着我指指点点。

「这小伙子外地来的吧?敢惹秦朗,不要命了。」「可不是么,秦家现在在沧海市一手遮天,

听说他家还有一个大儿子,在京城当大官,是最高检的检察官呢!」「真的假的?

那可真是强龙了!怪不得秦朗这么嚣张,谁敢惹啊!」听到这些议论,

秦朗的下巴抬得更高了,几乎要翘到天上去。他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,

用鼻孔对着我:「听见没?我大哥,最高检的!一句话,能让你在沧海市活不见人信不信?」

我差点气笑了。**的魔幻现实。这个蠢货,正打着我的旗号,威胁我本人。而我,

因为任务纪律,还不能暴露身份。胸口那股恶气,堵得我肺都疼。

「我不管你大哥是干什么的,现在,立刻,滚出去。」我一字一顿,声音冷得像冰。「找死!

」秦朗彻底被激怒,他大手一挥,「给我打!打断他的腿!」两个保镖狞笑着向我逼近。

他们大概以为对付我这样的「穷酸小子」,一只手就够了。可惜,他们不知道,

进入最高检之前,我曾在***服役五年,格斗是我的必修课。我甚至都懒得摘下手表。

就在他们拳头挥来的瞬间,我身体一侧,精准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腕,顺势一拧,

另一只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肋下。「咔嚓!」一声脆响,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

第一个保镖软软地倒了下去。另一个保重见状,愣了一秒,随即怒吼着朝我扑来。

我没给他机会。一个干脆利落的侧踹,正中他的下巴。

他庞大的身躯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,撞在墙上,翻着白眼昏死过去。整个走廊,

死一般地寂静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,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壮汉,

和我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人。秦朗也傻了,他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

半天说不出一句话:「你……你……」我没理他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

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最后落在秦朗那张写满惊恐的脸上。「现在,可以滚了吗?」

就在这时,一个清冷的女声从电梯口传来。「秦朗,你又在丢人现眼。」我循声望去,

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,气质疏离的女孩走了过来。她长得很美,但那双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,

看谁都带着一丝凉意。秦霜。我继母柳玉芬带来的女儿,我的继姐。她走到我面前,

看了一眼地上的人,冰冷的眼眸里,竟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。「是你干的?」她问我,

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我点了点头。「本事不小。」她评价道,

听不出是夸奖还是别的,「这两个人,是爸花高薪从退役特种兵里请来的,

整个沧海市没几个打得过他们。」秦朗一看秦霜来了,不但没帮他,反而夸起了我,

顿时气急败坏地吼道:「秦霜!你胳膊肘往外拐什么?妈让你来看我,

不是让你来帮着外人说话的!」「你再向着他,信不信我告诉爸妈,让他们收拾你!」

秦霜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,但依旧冷着脸:「有本事自己解决,别总拿爸妈当挡箭牌。」

我看着这对姐弟的互动,内心冷笑。果然,我那个好父亲,对我这个继女,也同样刻薄。

看着美女为难,我很不爽。更何况,这个蠢货弟弟,还在不停地刷新我的底线。我没再废话,

走上前,抡圆了胳膊。「啪!啪!」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,狠狠地扇在秦朗的脸上。「聒噪。

」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秦霜的冰山脸上,

也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、毫无掩饰的震惊。秦朗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,眼睛瞪得像铜铃,

声音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了调:「**敢打我!」「今天,你要么赔我五百万,要么,

我把你两条胳臂都卸了!」2秦朗的尖叫,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刺耳又滑稽。「五百万?

秦朗,你疯了?」秦霜第一个反应过来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。秦朗白了她一眼,

捂着脸的手都在发抖:「五百万算便宜他了!他打的是我秦家的脸!你别管,今天不给钱,

我就让我爸弄死他!」他掏出手机,恶狠狠地瞪着我:「你有种别走!我这就叫我爸来,

我爸可是沧海市首富!他来了,耶稣都保不住你!」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,

嘴角勾起一抹冷得掉渣的笑意。「行啊。」我云淡风轻地回答,「我等着。」「钱,我也有。

不过,我还真想见识见识,沧海市首富,是怎么给他儿子撑腰的。」我就是要让他叫人。

我要看看,我那个所谓的父亲,在我消失了这十年后,变成了什么一副德行。围观的群众里,

有好心人悄悄劝我:「小伙子,快走吧!秦建业比他这个儿子狠多了,出了名的护短不讲理!

你斗不过他们的!」「是啊是啊,年轻人别意气用事,钱没了可以再赚,

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!」我冲他们微微点头,表示感谢,但脚步却没有挪动半分。今天,

我不仅要完成任务。还要亲手,把我父亲一家打着我的旗号,搭建起来的虚假王座,

彻底砸个粉碎。秦建业和柳玉芬来得很快。豪车直接开到医院大楼门口,后面还跟着两辆车,

下来十几个黑衣保镖,阵仗比古代皇帝出巡还夸张。柳玉芬,我的好继母,

一看到她宝贝儿子脸上的巴掌印,眼睛瞬间就红了。她冲过来,一把抱住秦朗,

哭天抢地:「我的儿啊!谁把你打成这样了!天杀的啊!」然后,她猛地转头,

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,狠狠地射向旁边的秦霜。「啪!」一个响亮的耳光,

比我打秦朗的还重。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!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弟弟被人欺负?

我养你有什么用!」秦霜捂着脸,倔强地没吭声,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边,

眼神里的冰更厚了。我看着眼前这一幕,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,又冷又硬。

这就是我父亲选择的女人。而我那个好父亲,秦建业,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,

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的目光略过我,根本没有半点辨认的意图,直接落在我身上,

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怒火。「就是你,打了我儿子?」他的声音,

充满了常年发号施令的威压。我心底最后一点可笑的期待,彻底湮灭。是了,

我离开家考入军校那年才十八岁,之后进入最高检,所有信息都是绝密。这十年,

他们唯一拥有的,可能只有我十八岁那年的一张旧照片。如今的我,褪去了青涩,

眉眼间多了军人和法律人特有的凌厉和沉稳。他们认不出我,也正常。也好。我倒要看看,

这对狗男女,能有多不分青红皂白。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一遍。可话还没说完,

就被柳玉芬尖声打断。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,下巴抬得高高的,和刚才的秦朗一模一样。

「有什么好说的!这里是沧海市,我儿子说的就是规矩!」「我儿子看上了这层楼,

那这层楼就是他的!什么***合同,在我秦家面前,就是一张废纸!」她指着我的鼻子,

满脸刻薄:「你一个外地来的穷鬼,也敢教我儿子做事?你算个什么东西!」

我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「他用他那个在最高检工作的哥哥的名头威胁我。」我盯着秦建业,

一字一顿地问,「这件事,你知道吗?还是说,这也是你们家的规矩?」

秦建业的脸色微微一变。很明显,「最高检」这三个字,让他有了一丝警惕。

但还没等他开口,柳玉芬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,又叫了起来:「知道又怎么样?

那是我大儿子!亲儿子当然向着家里,哥哥护着弟弟,天经地义!」她转向秦建业,

煽风点火:「建业你怕什么?除了咱们儿子沈默,还有谁这么年轻就能进最高检?

你看他这身穷酸样,跟个要饭的似的!咱们儿子沈默可是有出息,他的养父母还是京城首富,

比咱家还有钱!怎么可能是这个瘪三样!」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逻辑完美无瑕,

脸上露出了鄙夷又得意的神情。秦建业被她说服了。他眼里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,

取而代之的是狠厉。他挥了挥手,他带来的那群保镖,瞬间把我团团围住。「我儿子说了,

要么,交出五百万。要么,卸你两条胳膊。」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「自己选。」很好。

这家人,亲手斩断了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。也好,接下来,我再无任何顾忌。

我没有理会那群虎视眈眈的保镖,只是掏出手机,当着他们的面,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。

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。「喂?老张,我在沧海市第一私立医院,任务出了点意外。」

我语气平静,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这是我暴怒的前兆。「‘手术室’被占了,

‘病人’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。对方不仅妨碍公务,还向我索要五百万,否则就要废了我。」

电话那头,我的顶头上司,高检的张副部长,沉默了足足三秒。然后,

我听到了他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。「什么?!」3「反了天了!在共和国的土地上,

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人?」电话那头,张副部长的怒吼声,哪怕隔着听筒,

都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。「耽误国家公务,敲诈勒索国家干部?他们是想把牢底坐穿吗!」

秦朗显然没意识到电话那头是谁,他看我还在打电话,以为我在虚张声势,一个箭步冲过来,

一把抢走了我的手机。「装你妈呢?」他把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,屏幕瞬间四分五裂,

「别浪费老子时间!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!」说完,

他对着那群保镖吼道:「还愣着干什么?给我上!先打断他一条胳膊!」手机被摔碎前,

我听到张副部长急切的声音:「沈默!稳住!别冲动!我马上协调……」后面的话,

被手机的碎裂声淹没了。秦建业和柳玉芬抱着手臂,冷眼旁观,脸上是胜券在握的冷笑。

在他们眼里,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保镖们得到了主子的命令,

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,再次向我逼近。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周围的医生护士们发出了压抑的惊呼,有些人甚至不忍地闭上了眼睛。秦霜的脸上,

那层厚厚的冰似乎也裂开了一丝缝隙,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我深吸一口气,身体微微下沉,

摆出了防御姿态。纪律不允许我主动攻击平民。但如果他们先动手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今天,就算任务失败,我也要让这家人付出血的代价。然而,

就在那群保镖的拳头即将落在我身上的瞬间——「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」

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撕破了医院上空的宁静。但那声音,和普通警车完全不同。

更尖锐,更急促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秦建业皱起了眉头:「怎么回事?谁报的警?」柳玉芬冷哼一声:「报警有什么用?

在沧海市,谁敢管我们秦家的事。」她的话音刚落。「砰!砰!砰!」医院大楼的所有入口,

被一群穿着黑色作战服,戴着头盔和护目镜,手持微冲的武装人员瞬间控制。他们行动迅速,

配合默契,身上的气势肃杀凌厉,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警察。紧接着,

一排排黑色的奥迪A6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大楼前,车上下来一群穿着深色西装,但走路带风,

眼神锐利如鹰的男男女女。他们胸前都别着一枚闪闪发亮的国徽检徽。

整个医院大厅瞬间被清场。「所有人!待在原地!不许动!」为首的一名中年男人,国字脸,

不怒自威,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。他身后跟着两名手持文件箱的年轻检察官。

秦建业的脸色终于变了。他认得为首那个人,是省***的一位副检察长。可这位副检察长,

此刻却对走在他前面的一个更年轻的男人毕恭毕敬,微微落后半个身位。

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径直走到我面前,一个标准的敬礼。「沈默同志!

最高检直属行动一组奉命前来支援!请指示!」我回了个礼,点了点头。「现场控制,

隔离所有无关人员,确保核心证物安全。」「是!」那个年轻人立刻转身,

开始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。而省检的副检察长,则走到了已经完全傻掉的秦建业面前。

他面无表情地拿出一份文件,在他眼前展开。「秦建业,我们是最高人民***专案组。」

他的声音不高,但在寂静的走廊里,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。「我们现在严重怀疑,

你和你的公司涉嫌多起商业贿赂,非法集资,以及操纵证券市场等多项重大***。同时,

你的儿子秦朗,涉嫌暴力妨碍国家公务人员执行公务。」他顿了顿,

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另一份文件。那上面鲜红的印章,刺得人眼睛生疼。「这是逮捕令。」

「轰!」秦建业的大脑像被一颗炸弹引爆,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,

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。柳玉芬更是尖叫一声,差点瘫倒在地:「不可能!

你们搞错了!我们家沈默……我们儿子沈默也是最高检的!你们不能抓我们!」

副检察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眼神像在看一个**。「你说沈默?」他转过身,

向我这边微微躬身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「沈默检察官,就在你面前。」一瞬间,

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所有的目光,

震惊、恐惧、难以置信、恍然大悟……全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。我缓缓地,一步一步地,

走到我那已经面如死灰的父亲,和我那魂飞魄散的继母面前。我看着他们,

就像看着两个陌生人。「现在,」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,狠狠砸在他们心上。

「我可以,带走我的证人了吗?」4沧海市***的审讯室,冷得像个冰窖。

惨白的灯光从头顶打下来,照得人脸上毫无血色。我和秦建业,

隔着一张冰冷的铁桌相对而坐。只不过,这一次,我们的位置,颠倒了过来。我是审讯人,

他是犯罪嫌疑人。他身上那身名贵的手工西装已经变得皱巴巴,手腕上戴着冰冷的***,

曾经不可一世的脸上,只剩下灰败和难以置信的茫然。「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」

他失神地喃喃自语,目光涣散地看着我,「你……你是沈默?我的儿子?」

他似乎还没从那打败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。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
我只是公式化地打开面前的卷宗,拿起笔。「姓名。」「……秦建业。」「年龄。」

「五十二……」「秦建业,」我抬起头,目光直视着他,眼神里不带一丝一毫的私人感情,

只有法律的冰冷和威严,「现在,我以最高人民***专案组组长的名义,

就你涉嫌的多项重大***,对你进行讯问。根据法律规定,你有权……」

我熟练地念出他的权利和义务。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锥子,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。

他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***撞在桌子上,发出「哐当」一声脆响。

「儿子!」他突然激动地喊道,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,「真的是你!沈默!

你真的是我的儿子!」「砰!」我旁边的司法警察立刻上前,一把将他按回椅子上,

厉声呵斥:「坐好!老实点!」秦建业挣扎着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

里面充满了悔恨、恐惧,和一丝卑微的乞求。「沈默,你听爸说!这都是误会!

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啊!」「爸不知道是你啊!如果爸知道是你,怎么可能会……」「闭嘴!」

我冷声打断他,手里的笔重重地敲了一下桌面。「秦建业,看清楚你现在坐的是什么地方。

在这里,我不是你儿子,我是代表国家公诉的检察官。」「你,」我指着他,

「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。」我的话,像一盆冰水,将他从头浇到脚。他彻底瘫软在椅子上,

眼神里的光芒一点点熄灭。审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我能听到他粗重而绝望的呼吸声。良久,

他抬起头,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:「你……你是什么时候……」「十年前,

我考入国防科技大学,之后进入***,五年前,通过特别招录,进入最高人民***。」

我平静地陈述着我的履历,这些,本该是他作为父亲最骄傲的谈资。如今,

却成了审判他的前奏。「那……你的养父母……」「京海的沈家,确实是我的养收父母。

他们待我如己出,支持我的所有选择,并对我的一切严格保密。」秦建业的脸上,

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。他引以为傲的资本,他用来鄙视我的依据,他用来炫耀的谈资,

到头来,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他那个被他看不起的,以为在外面受苦受穷的亲生儿子,

远比他想象中,比他那个捧在手心里的私生子,要强大得多。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告诉我?

」他嘶哑着问,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「你要是告诉我,

家里……家里怎么会……」我冷笑一声。「告诉你?」「告诉你,好让你们打着我的旗号,

更加肆无忌惮地为非作歹吗?」「告诉你,好让你那个好儿子秦朗,

更有底气地指着我的鼻子,说他大哥是最高检的,一句话就能让我消失吗?」我的每一句话,

都像一记重拳,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。他张着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「秦建业,

你根本不在乎你的大儿子是干什么的,过得怎么样。你只在乎,他这个身份,能给你的生意,

给你的小儿子,带来多少便利和光环。」「你不是一个父亲。」我站起身,

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做出了最后的宣判。「你只是一个,自私自利的商人。」说完,

我不再看他一眼,转身走出审讯室。关上门的那一刻,我听到了身后传来,

一个男人压抑了半生,却在瞬间崩溃的,悔恨的痛哭声。而在隔壁,柳玉芬的审讯,

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。我从单向玻璃看过去,她正对着审讯她的女检察官撒泼。

「我什么都不知道!都是秦建业干的!我一个女人家,我懂什么公司生意!」

「那个秦朗也不是我儿子!是他秦建业自己带回来的野种!是他非要我当亲儿子养的!」

「还有沈默!对,沈默!他是我们儿子!他有本事,他应该救我们!

我们是他亲爹亲妈(继母)啊!他这是大逆不道!我要告他!」

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,甚至开始反咬一口。我看着她丑陋的嘴脸,

眼神没有一丝波澜。我对着旁边的同事淡淡地说道:「把秦朗带进来。」很快,

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的秦朗被带了进来,和柳玉芬关在了同一个审讯室。我通过喇叭,

只说了一句话。「秦朗,你的母亲柳玉芬,已经把你所有的罪行都交代了。

包括你借用她的账户,进行非法内幕交易的事情。」话音刚落,审讯室里,

瞬间上演了一出母子反目,狗咬狗的精彩大戏。这,只是一个开始。5对秦家的调查,

如同揭开了一个化脓的伤口。流出来的,是满城的污秽和腐臭。秦建业父子被拘捕的第二天,

沧海市的商界和政界,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。无数的匿名举报信,

像雪片一样飞进了我们专案组的信箱。而所有的线索,

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核心——秦氏集团。我坐在临时搭建的指挥中心里,

看着面前巨大的电子白板上,那张以「秦建业」为中心,不断蔓延开来的关系网,

眼神越来越冷。银行的高管、土地规划的官员、甚至是一些执法部门的害群之马……这些年,